多熟悉的音节。
“你说什么?”忍不住上前按住她的胳膊。
少女的酒瓶差点倾倒,稳住后抬头瞪我:“怎么,我说我叫白鹿瑶。”
她一甩手挣脱了,走到旁边椅子那里坐下,不再理我,应该是我刚才太激动了。
但是,真的是那三个字吗?
“白鹿瑶,真的是这个名字吗?”
“你很烦诶,白色的白,鹿鸣林深的鹿,瑶就是王字旁那个。”
“你们家还有和你同名的吗?”
“我是独生女。”
“......”
那个白鹿瑶骗了我,不,那个直升机少女。
她竟然用假名。她也不是那个学校的学生,穿的是外校校服,没人知道她的真名,我这时才想起来端倪。
我很错愕,决定去楼下吃点东西,电梯当然报废了,白鹿瑶上前拉住我的胳膊,我疑惑,她狠狠一甩手:“你扯我胳膊,我也要扯你一下。”
“楼下丧尸很多。”她又说了一遍,回去继续烤火。
我闻声下楼,楼梯间潮湿肮脏,足以体现清洁工职业在这个城市是多么重要。
每一步还有血迹,这里想必发生过恶战。我下了三层楼,千辛万苦找到饭厅,自然也是昏暗又断电断水。
“呲啦呲啦”的声音是牙齿在上下相碰,几只丧尸正在远处撞柜子,柜子里似乎藏了活物。
我唤出瓦尔萝娜的名字,她应声而出,带着微笑。
“你是故意的。你早知道我被那个人骗了,所以带我来见真的白鹿瑶。”
她银白的长发在空中自然漂浮:“是的。”
“比起那个,我还想问的是....刚才你散步了一圈又回来隐身在空中看我们吧。”
这就能解释那时候我突然忘记瓦尔萝娜的名字和相貌,乃至她的存在。那之后又突然记起来了。
瓦尔萝娜和sex开关二者不可得兼。
“说太多就没意思了。”她变相承认。也许她是不想我看清现实后感觉自己被束缚了,“这是神的决意,与我无关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我不再问:“那么这里通电吧,一起吃点东西。”
瓦尔萝娜恢复笑容,在低空飞了一圈,进入一家高级日料店,停在柜台前的她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圈,店内登时大亮。
我吸了一口凉气。
店内的丧尸鱼都黏哒哒地匍匐在地,灯光一开,满地的獠牙鱼都转着变异后诡异的黑眼睛向我看来。
地上全是血水滩,湿黏一片。依稀几个人形在地上躺着,被啃成装饰骨架。应该是吸入丧尸病毒气体变异后撞破了鱼箱,这些鱼混杂着水都扑倒在地。
现在水早都干涸,但是鱼还没死。
它们病态地扭动身体“啪嗒啪嗒”朝我挪来,像黑夜里的观海潮。天花板上的丧尸老鼠也突然掉了下来,吊灯一晃一晃,嘎吱嘎吱。
“瓦尔萝娜,快收拾掉这些。”
“是的。”
蝴蝶翼的少女突然像饱含毒液的蝎子一样展开双手,一个极小的黑洞在鱼类中央出现了。丧尸及残骸和肮脏都被卷入黑洞后,黑洞渐渐消弭。
日料店恢复了一尘不染,瓦尔萝娜像希腊人雕塑一样完美的体态站在料理台前,空中掉下来一条红背鱼和一条金枪鱼,她双手拎起厨师刀给两条刚死的鱼剥皮剔骨。
“先喝点健脾的茶吧。”
她指挥着大麦茶瓶飞到我面前的桌上。
瓦尔萝娜让寿司和刺身拼盘飞上桌面后,亲自端来了海鲜火锅,之后是梅酒,天妇罗,抹茶布丁,鳕鱼烧,盐烤大花虾和鱼子酱色拉、和牛、蓝鳍金枪鱼toro。
她落座后给我倒了杯酒:“这是樱花清酒,你喜欢吗?”
我一边品尝一边点头。
唯一问题是那边丧尸还在撞柜子,我看了两眼,瓦尔萝娜说道:“有人来了。”转眼她就消失不见了。
我四处看了看,楼梯间那里正发生血战,有一队求生者正奋战着朝这边来。
我连忙加速进食,但食物太多怎么可能一时间解决掉,我无暇他顾,反正他们也要到了,不如就留在原地。
我知道瓦尔萝娜就在身边,必须镇定,而我本身也没什么好怕的,于是端起杯子慢慢喝了两口清酒。
才是第二天,尽管美食傍身我依然还觉得虚幻,在末日三个月都没吃上正经饭,末日前也没机会享受五星级酒店的餐饮。那边的几只丧尸还在料理店外撞柜子,柜子门已经摇摇欲坠,我把日料店门关上,继续坐在桌前吃东西。
那伙人战斗力还不错,主要还是因为有枪的缘故。装了消音器的枪,对准丧尸脑门来一下,非常简单都不需要瞄准,距离实在太近。
他们跌跌撞撞而来,注意到这里灯火通明。一共五男二女,在末日的团体一般都是男多女少,一则女人基本沦为战斗时被推出去的挡箭牌,二则女人基本都游离状态,有男人的团队很容易对她们实施伤害,她们也很防备。三则男人也怕女人多了威胁自己统治,所以保持着男人压制女人的数量才行。
灰头土脸的人们隔着日料店的玻璃在对面望着我,而我正把一团鱼肉寿司慢悠悠放入口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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